顧銘看向眾人:
“全軍備戰,三娘已經開始準備糧草軍械,派人告知梁山,出兵北伐。”
聽到這話,幾人大吃一驚,沒想到顧銘這麼硬。
“可是先生,咱們手頭最多能調動五萬人馬,還不算各地駐守的兄弟,我估計晁天王也擠不出人手。”
林衝擔心的說道。
而顧銘此次便要獻祭出自己的大殺器,手雷雖不像導彈,但是勝在它生對了時代。
強弓硬弩,外加火器,就是跟你玩野戰,隻有這樣對方才敢和他擺開架勢硬碰硬,優勢最大化。
梁山的勢力範圍還是太小,被動防守太過吃虧,顧銘不想乾這種事。
“無妨,我對你們和對手下的兄弟有信心,呼延將軍留下,其餘人趕緊下去準備。”
“是!”
既然顧銘都這麼說了,其他人能說什麼,乾就完了。
呼延灼倒是十分疑惑,顧銘單獨留下自己乾什麼。
思索了片刻,顧銘看向呼延灼:
“三千人,鄆州城是咱們的老巢,呼延將軍必須給我守住咱們的巢穴,否則梁山危已。”
“我,我來?”
呼延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顧銘。
顧銘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收下的這些部將,掄起死傷或許和將軍不分上下,要是掄起領兵打仗,老成謀國,遠遠不如將軍,除此無人可擔此重任。”
“先生!”
呼延灼激動的單膝跪下拱手說道:
“承蒙先生收留,又委以心腹重任,呼延灼豈能不從?!先生放心,人在城在,人失城亡!”
呼延灼萬萬沒想到,顧銘將如此重任交給了他,誰都清楚鄆州對顧銘的重要性,這是何等的信任知遇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