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水光的聲音自帳外傳來,眼見對方不緊不慢的走進來,臉上還帶著幾分得意和譏諷。
王厚淳哪能不明白,一定是這個死太監搗的鬼。
“是我讓他們二人行事的,有什麼不服氣的,儘管朝我來就是了。”
田水光翹起嘴角譏笑著看著眾將說道。
王厚淳差點拔刀,好不容易忍了下來:
“田都監,你隻是監軍,無權乾預我指揮!”
“哼。”
跟隨的下人將田水光自己的椅子搬來,坐了下來田水光冷聲說道:
“你開戰之後先損一萬大軍的事本官是看在太師的麵子上才不上報朝廷,如今你畏首畏尾有怯戰的嫌疑,我自然不能不管。”
“你!”
王厚淳惡狠狠的瞪著麵前的死太監,隻覺得有力無處使。
對於剿賊的事,田水光更是信心滿滿,既然他們已經分析過再也不會有天雷了,那還用怕?
估計要不了多久大軍就會得勝歸來,兩相對比,看王厚淳還有什麼臉和自己掙。
“王大人,既然你不敢進軍,咱家還要臉麵,朝廷和官家還要臉麵呢,你輩無能,不如就看看,誰對誰錯。”
田水光自信的看著對方揚言道。
氣的王厚淳手直抖:“好,你要負全責!我等著!”
......
自清晨至晌午,石寶率軍節節敗退,‘潰不成軍,退進豐州城中。
在馮子文眼中,卻是支撐的武功縣前線的賊兵見大勢已去,害怕被包圍敵將率領手下連忙敗退,向後逃竄。
若不是害怕有埋伏,馮子文就率軍追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