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聲:
“說不難受是騙哥哥,但是好在我在那邊也習慣了,就是覺得寸功未立、受之有愧。”
這兩日梁山上立功的各個頭領們皆是開始籌備慶祝,雖說也沒人折辱呼延灼,說個風涼話什麼的,可是大家又不熟,也沒一起拚過命,導致呼延灼如今的存在感很低。連他手下的小統領們都滿腹怨言。
呼延灼也很無奈啊,鎮守後方大營當然重要,他不是不知道,隻能忍著唄,論功行賞他都不好意思。
顧銘見狀笑了笑繼續說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隻是卻是需要一員大將鎮守後方,隻能你去我才放心。”
“現在好了,大局暫定,現在有一樁大買賣交給你。”
“嗯?!單憑哥哥吩咐!”
呼延灼激動說道。
隻見顧銘掏出一封去掉標識的殘缺紙張遞給呼延灼,“看看吧。”
呼延灼疑惑的接過信紙看著,隻見顧銘繼續說道:
“朝廷不是認為兵敗的責任都在你一人身上嗎?那你就告訴他們你到底行不行,這件事我決定讓你領兵先行在鄆州城不動聲色的練兵。”
“這次繳獲的馬匹、騎兵,都歸你,任你挑選,給你機會證明自己!”
呼延灼猛地站起身來拿著信紙激動的看著顧銘:
“哥哥!”
除了感動,呼延灼還能說什麼,這是何等的信任和重用,自己要是不舍生忘死一番,如何對得起大哥。
“哥哥放心,有咱們火器處輔佐,彆說西軍,就是遼人來了末將也有信心!”
“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對了,我讓人給你準備了一份禮物,權當是我這個做大哥的一點心意。”
“哥哥何出此言,金銀怎麼能染指我兄弟之間的情義?”
“嗬嗬,這東西隻怕比金銀重百倍萬倍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