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耶律敖盧斡,顧銘淡淡說道。
而耶律敖盧斡則是滿臉憤怒的盯著顧銘:
“你想乾什麼?!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顧銘突然改變注意了:
“不用鐵錘了,讓人把刀法最好叫來。”
“是。”
看著還在掙紮的耶律敖盧斡,顧銘輕聲道:
“知道剝皮嗎,就像是宰殺牛羊一樣,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
“皮剝開之後,人並不會立刻斷氣,全身的疼痛無處不在,哀嚎一天再會斷氣而亡,若是你喜歡,還可以給你澆一壺熱油,嘖嘖,那種感覺可不好受。”
耶律敖盧斡瞪大了眼睛看著顧銘驚恐道:
“你想乾什麼?你不能!我是晉王!你不能!”
“你到底是誰!”
突然,耶律敖盧斡覺得眼前的年輕人有點眼熟。
可是根本不給他多想,顧銘就坐在一旁。
一人被領了進來向顧銘行禮,了解任務之後,當著耶律敖盧斡的麵開始磨刀霍霍向牛羊。
顧銘則是坐在一旁,開始磕著新進上來的西瓜子。
這東西在現在可是稀罕物,是古邳送上來的,倒是彆有一番風味。
磨刀聲,咒罵聲,循環不絕。
不打不罵,不聞不問。
耶律敖盧斡麵對隻有喪鐘的聲音,那種來自心理上的恐懼和壓力。
“不!你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