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軍營綿延上百裡散布在各地,其中一處軍營。
一年輕人拿著手中的信件眉頭緊鎖坐在日光下的木墩上。
“鵬舉,乾什麼呢?”
年輕人抬頭看向同袍:
“阿母病了,我很擔心。”
對方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歎道:
“可惜這次咱們隻有剿滅了梁山賊寇才能回家,若是你再立新功,將這個偏校往上提一提,你家阿母高興之下病肯定就好了。”
“嗯。”
年輕人抬頭看向北方,他知道,若不是活不成了,這些百姓怎麼會造反。投軍報國。理應驅除外虜而不是這般空耗國力。
縱使萬般無奈,卻與這個小小的偏軍校尉無關,
這年是宣和六年,這個小小的偏校還不知道,未來的嶽飛二字將在千年史書上熠熠生輝。
曆史是奇妙的,圍剿梁山賊寇,中興四將齊齊登場,種師中、王稟等人亦是粉墨登場。
初次交手,此時的顧銘還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嶽大將軍就在對麵,隻是這次宗澤在顧銘手中,曆史的蝴蝶效應已經在此刻展現了出來。
而顧銘也正忙著給種師中準備驚喜,耶律敖盧斡沒有不也不敢說假話,馬匹是真的,這小子還算乖巧。
因為他也正想利用顧銘給他的弟弟和父皇來一個出其不意,更何況他的身上還有那見不得光,永遠抹除不掉的驚喜,以至於回京之後,耶律敖盧斡連個女人都不敢碰!
遼國,上京
耶律敖盧斡滿身傷痕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父皇,兒臣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
群臣和遼帝看著狼狽不堪消失已久的耶律敖盧斡大驚失色,不是出使大宋了嗎,怎麼成了這樣?!
耶律敖盧斡出使宋國,卻突然沒了消息,就連一封信都沒有,耶律延喜再怎麼懷疑那也是自己的長子,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消失了啊!
更是來不及怪罪,耶律延喜連忙起身心疼的看著兒子:
“到底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