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相信?那咱們打個賭?”
顧銘眨了眨眼睛,一臉壞笑,扈三娘推後一步裝作弱女子的模樣可憐巴巴的說道:
“你,你想乾什麼?”
一旁的白棉人都呆了,我也是你們夫妻情趣的一環嗎,都不避人的嗎?
“要是趙佶真的給我封王,那你們倆能不能一起......”
顧銘在扈三娘耳邊微聲說道,忍住咬了咬扈三娘的耳垂。
扈三娘一個激靈,當即蹦噠開來,錘了錘顧銘的胸口:
“流氓!登徒子!”
三兩步跑出門去,顧銘一臉失望,可是扈三娘在門口又是一臉嬌羞的回頭道:
“你先贏了再說。”
說話間隻留下一陣香風就消失不見,顧銘咽了咽口水,我就是說說而已。
娘的,趙佶給點力啊!
回身興奮的揉揉白棉的頭,顧銘蹦噠著又將衣服拖了下來。
三娘都這麼說了,嘿嘿,肯定更容易搞定,知道名分的事後,孩子那可是激動的快融化進顧銘心裡了。
顧銘為什麼大張旗鼓的要稱王的,不就是為了造出聲勢,就是趙佶耳聽不到,顧銘也有辦法送到他的桌案上。
他是有自己的考慮的,現在雖然汴京離著自己很近,但是全然不是攻下汴京的時候。
這時候攻下汴京,顯然並不能徹底解決宋庭,反而會迫使宋庭拚死一搏,頑抗到底。
或許逼急了,宋庭甚至會收編或者和方臘,和遼人,和西夏人進行深入合作,到時候簡直是不妙。
而顧銘這樣子給他趙佶台階下,那是給他麵子,趙佶得接著,否則那就是給臉不要臉了。
.......
“來,大口吃酒,今天誰都不允許站著從這裡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