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爺。”
......
雄州
雄州指揮使劉俊峰看著城牆的屍身,氣的渾身發抖。
“司馬尚!!!”
雄州的地勢本就在邊關的突出部,而定州則是更靠後。
司馬狗賊直接投敵,導致雄州直接被兩麵夾擊且孤立無援。
整個大宋東北邊境線直接被遼人撕開一個口子,隨時都可以長驅直入。
現在是左右不通,孤立無援,死傷無數,恨啊!
“求援的呢??還沒有回來嗎!”
“朝廷呢,朝廷有沒有回信!”
劉俊峰嘔吼道。
“大人,欽州的高大人回信,他們也是自身難保,沒有援軍。”
“自從上個月開始,朝廷就再也沒有給咱們發信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信件啊大人!!!”
“高大人那邊也是如此,朝廷,朝廷都把我們忘了啊大人,嗚嗚嗚。”
“哭什麼哭!腦袋掉了碗大個疤,怕個錘子!”
劉俊峰吼叫著,心中的悲憤難以用言語表明。
司馬尚那樣的奸賊吃香的喝辣的,自己這些忠臣卻是被皇帝遺忘拋棄。
這怎麼能讓人接受?
“大人,在這麼下去弟兄們就是全軍覆沒,不如,不如咱們也和遼人談一談......”
劉俊峰反手一刀,劃過了那人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