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娘,這可是一件大好事啊。咱們要見的這位可不是一般人,聽說您也是非風流才子不嫁,這位可是個奇人啊。”
聽到這,李師師就更不屑了:
“奇?能有皇帝奇嗎?”
反正她這賤軀,這輩子也就這樣了,被當做禮物送給人,她已經有預料了,也做好了了結自己的準備。
省的受人羞辱!
“這個人想必姑娘肯定聽說過,絕對不算辱沒了姑娘,可謂是才子配佳人啊。”
李師師默不作聲,高俅摸了摸胡須:
“梁山泊的顧銘姑娘可知道幾分?”
“你說,誰?!”
李師師驚訝的抬頭看向高俅,震驚不已,他要將自己送給顧銘??
......
汴京,天牢
押獄官看著麵前牢中的男人,麵帶苦澀說道:
“李大人,您就不要為難下官了,為了給您遞話,下官已經受了責罰,這封可萬萬不能再讓陛下看見啊。”
李綱不聞不問,隻是低頭用手指頭寫著疏表。
血淋淋的,李綱的手指頭已經被咬成不知道什麼樣子了。
就連見慣了刑餘之事的押獄官也是於心不忍,滿朝上下,百姓心裡,誰不知道李綱說的對。
誰不知道這些人確實是大宋的忠臣良將,可是,唉,蔡太師已經請旨,將這些人秋後問斬。
奈何無一人敢為他們說話啊!
將自己的血書折起來,李綱麵色痛苦的看向押獄官:
“勞駕,這是最後一封了,某家中尚有薄資,若不嫌棄,就用我信到家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