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被遼人消滅,要麼偷靠梁山,你可以繼續高枕無憂,這就是你唯一的選擇,陳大人,你覺得你還有退路嗎?”
陳平台無力的坐了下來,不敢相信的看著一旁的燭火。
唯一的撤退通道被堵死,偷靠遼人?
陳平台抖了個激靈,那還不如死在梁山人馬的手裡至少還能當個人。
......
“教導團李春平,康磊,拜見殿下。”
顧銘點了點頭,轉身看向自己的五萬精兵。
教導團站在一旁,可謂是有些格格不入。
經過這小半年的錘煉,這些人的腦子可算是被顧銘糾正過來了。
要想轉變整支隊伍的思想,這一站至關重要。
過了這一站,這些知識分子就要被下放進各個部隊,沒有血性的人這些人可服不了。
教導團的旁邊,就是宗澤和韓世忠帶領的俘虜營。
“帶上來。”
顧銘冷聲說道。
頓時,狼狽不堪的簫克勁被帶了上來,此刻的簫克勁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想來速死對他才是一種解脫。
在簫克勁麵前鋪上一張白旗,對方跪在麵前。
顧銘接過親兵手裡鋒利的樸刀,緩步走向對方。
砍頭是個技術活啊。
手起刀落,一氣嗬成。
所有人皆是狂熱的看著台上的顧銘,旁觀的張勃安等人震驚的看著周圍的場景。
就連他們也被這種狂熱的氛圍帶入進去了,這幫畜牲該殺!
潺潺的血水將旗幟染紅,顧銘讓人把自己的大纛旗取下來,掛上血旗。
“很簡單,定州三城的血,我要讓遼人還回來。”
“我要你們的刀,你們的旗,你們身上的鎧甲都浸透遼人的血。”
“讓遼人的牛羊,讓他們的馬,嗅道你們身上的味道也要驚恐趴在地上畏懼。”
“以血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