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銘要走,秦海生頓時驚恐的往前爬了爬苦苦哀求道。
顧銘身形一頓,停了下來。
“沒有下一次了。”
三人立刻拚命感恩,將他們的來曆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
領頭的一個是秦海生,一個是個倭寇,剛才被顧銘殺了。
不過沒有什麼影響,這些人平日裡全靠劫掠高麗棒子為生,遇到風暴跑這麼遠能活下來也全是僥幸雨水救命。
至於海上食物沒了吃什麼,懂得都懂,聽得顧銘都皺起了眉頭。
“向你們這樣的人還有多少。”
“這個小人實在不知道啊,隻聽說南邊的勢力大,我們這些人頂多就是小打小鬨,隻聽說有三波人勢力最大,每方估計有三四條船,上千人都有的。”
秦海生連忙說著。
顧銘看著此人,再看向那個鬆下清齋和朝天高平措沉默不語。
三人隻覺得壓抑的要死,喘不過氣來。
終於等到顧銘開口:
“他們兩個自然不用多說,島國小民自然以海為生,看你的模樣也是個漢人,怎麼和他們混到一起了,看樣子你的地位還不低。”
秦海生連忙回道:
“大人,小人自小就是靠海吃海,跟著老人也學的一手看天看海的手藝,小人完全隻是為了混口飯吃啊,大人!”
“這麼說你們能活下來,都是你的功勞?”
“小人不敢,隻是說是遊海的手藝小人自問不弱於人。”
秦海生趴服在地上恭敬的說道。
顧銘點了點頭,看向兩個倭寇道:
“你有活下來的價值,至於他們兩個......”
那個鬆下清齋和朝天高平措惶恐的上前求饒:
“主人饒命,饒命,若是饒我們一條命,我們的命就是主人的了,我們也會駕船,我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