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扭頭看向嶽飛幾人淡淡道:
“我知道你們幾個本事不小來曆更不小,可你們也彆想著我會慣著你,違抗王命的罪責,我擔不起,你們一樣擔不起!”
“可是......”
“從當兵那天起,我隻知道王爺就沒有錯過,也沒有敗過,誰有反心那便殺了,不服者,殺,殺的他們膽寒再也不敢正眼瞧我們就是了。”
“是。”
呼延鈺兩人連忙拉住嶽飛稱是。
眾人還等著看好戲呢,可惜沒有上演。
嶽飛有些想不通,這和他學的東西不一樣,這,這有些難以理解。
我們不是王師,不是上國,這麼行事是不是太過了。
隻可惜他不知道,有些人其實隻吃這一套。
“你也是的,王爺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便是了,王爺肯定是對的,你和營長說什麼,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呼延鈺道。
“我可是聽說了營長那是最早跟著王爺起事的,還是王妃的家底,資曆說起來比我爹都高,估計王爺讓他把自己腦袋剁下來都不帶猶豫的,你和他能說的通才怪。”
徐晟附和說著。
嶽飛默不作聲,隻是不太理解這樣凶狠的做法。
“實在不行,咱們找我爹問問?”
有些人總是有些特權的,即便是一群小小的尉官嶽飛三人卻能輕易見到徐寧。
看著三人,徐寧並無多言,隻是取出顧銘的王令,字數不多,但是夠用。
“蠻夷難伏,故命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