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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令牌。”
“原來是康王殿下,請。”
趙構的車架緩緩駛入內宮,蔡京算到了聯係各處,卻忘了還有一個趙構。
將一篇檄文擺在趙桓桌案上,趙構拱手說道:
“陛下,如今朝野上下一片非議。雖說這上所作所為都與皇兄無關,可是百姓眼中隻有陛下,隻有奸臣和清官之彆,他們不認其他的啊。”
趙構恭敬的說道。
趙桓看了看桌案上的檄文再看了看下方的趙構,歎了口氣道:
“這上麵的有些事或許言過其實,或誹謗及太上皇,而往來種種原因,朕心中亦是清楚一二。”
“可是朕有心清理朝局,奈何滿朝上下皆是太上皇拔擢之人,每每遇到大事,朕還得派人送信太上皇得到應允後才得以下傳。”
“朕之苦何人能知啊。”
長歎一聲,趙桓仰天看著這金殿,和坐牢有什麼區彆。
此舉也正是在試探趙構,如果趙構真的表裡如一,誠心放下爭奪皇位之心,正值用人之際,趙桓也願意試用之。
還沒等兩人多說什麼,就走內侍快步來報。
“陛下,有梁山快報來京。”
“快講!”
“梁山之主,齊王顧銘,舉檄文於天下,厲斥蔡京等一眾為朋黨,禍亂天下,故此舉兵討伐這些奸賊,以清君側之名,興兵數十萬,此刻已經有一部攻取了徐州。”
“什麼?!”
趙桓、趙構同時震驚的看著下馬來報。
“不是說永不南下嗎?!騙子!”
趙桓憤怒的站起身來,不宣而戰,非君子也!
“他們還說,隻要陛下殺掉蔡京、童貫、高俅等一眾人等,他立刻罷兵北上伐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