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朕沒有所托非人吧,咱們兄弟之間或許有些誤會,可是現在朕能相信的也就你這個兄弟了,去吧。”
“臣,領旨!”
......
“開城門!”
城牆上的幾名熟睡的兵士一個激靈,一人連忙起身看向城牆下。
這幾日一聽到這句話,他們就知道,又有人要遭殃了。
“也不知道又是哪幾個倒黴蛋,還坐著馬車?”
“他娘的,這幾天靜挨人家炮轟了,看咱們這屁炮,炸不到彆人就算了,聽說還炸膛了幾個,死傷了十幾個弟兄。”
“苦命啊,也不知道梁山兵馬哪來的這些東西。”
梁山營宅門口,梁山兵士則是抱著截然不同的心態看著來行的車隊。
“瞧著,這又是給咱們王爺送禮的。”
“不會吧,我看這些人也沒帶什麼行禮,說不定是來求饒的。”
全然沒有那天蔡攸幾人來的時候排場大,隻有顧銘和身旁的公孫勝。
被人攙扶著下了馬車,蔡京眯了眯眼睛抬頭看向天空,太陽太過耀眼了,這就是正道的光嗎?
“請。”
關於顧銘的模樣,蔡京的記憶甚至有些模糊了,看著麵前全然不是自己想想當中暴怒的年輕人,蔡京更加畏懼了。
“太師,好久不見啊。”
顧銘邊走邊笑道。
“王,王爺風采依舊。”
“哪裡,還得多謝太師,若不是太師,本王又怎麼能有今日,說起來,您還是我的貴人呢。”
蔡京暗自咽了咽唾沫,腿一軟一個踉蹌,顧銘連忙虛扶說道:
“彆啊太師,這還每到正式場合呢,您可不能先去了。”
引著蔡京,一行人來到一處行刑台,上麵的血跡還在。
“太師覺得,此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