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慶幸,攻入汴京城門的是我而不是金人。”
顧銘看著趙桓輕聲說道。
公元1127年,徽飲二帝和他們的皇後、妃子、親王、公主們被金人劫掠一空,押赴千裡之外的北地急儘羞辱。
他們有無數次改變宋朝的命運,隻可惜,享受天下俸祿的皇帝和士人們一次又一次避過了改變命運的機會。
“朕已經落入卿手,隨你處置。”
眾目睽睽下,趙桓表現的還是很硬氣的。
對於顧銘來說,他們不過是一群廢物,自然不會效仿書本上的方法高官厚祿,穩定人心。
在顧銘眼中,人心,指的是百姓之心,士大夫,士紳,門閥。
既然他們認為他們能號令天下,那就試試吧。
無視趙桓,顧銘放眼其他人朗聲道:
“你們,你們中間可有人願意棄暗投明,為我效力?”
不出所料,一堆人為了活命連忙跪了下來,千人千言,氣的趙桓嘴唇都在顫抖:
“爾等怎麼能這樣?我大宋何時虧待過你們,你們居然如此喪心病狂!”
如果想的話,顧銘可以對趙桓極儘羞辱,隻可惜他沒有虐待皇帝的興趣。
“聽說你讀書讀的不錯,還有一手好字,看來你們老趙家的人就適合乾這個啊。”
顧銘感歎道。
“哈哈哈哈。”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當個教書先生吧,也好體驗一下你的臣民在你們宋氏的統治下過的是怎樣的生活。”
趙桓不可置信的用顫抖的手指著自己看向顧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