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樣,那豈不是更加棘手,本來若是他偏安一室,還有機會詔安此人,看在春兒的份上給個王位什麼的,現在怕是難了。”
“是啊,人的野心一但被點燃了,那就是野火燒不儘,春風吹又生,不好好在他還沒徹底喪失心智,不敢和我們作對,提前還隻會了我,說是盟約依舊,願與我梁山共天下。”
“想的美。”
扈三娘撇了撇嘴不屑道:“就憑他?和他手下的烏合之眾?”
吻了吻扈三娘,顧銘賊首攀上柔軟說道:
“改明天我們出征之後,你們娘們幾個就好好在家裡待著,不準亂動。”
“哼,我是無所謂,我有兒子了還要你乾什麼?”
“真的?!”
顧銘凶神惡煞哦的在扈三娘胸前拱著,一番火熱,兩人相視一眼,乾柴烈火的,一點就著。
隻知道了晚上,兩人才從榻上起來,清洗了一番。
摸了摸咕咕叫的肚皮,不理會嗔怒的扈三娘:
“吃完飯,我去辦點事,晚上不用等我了,那臭小子整晚整晚弄的人睡不好覺。”
“這麼晚了?也行,不過你以為他老子是什麼好東西,以前你不是也讓我整晚睡不好覺。”
“嘿嘿,那能一樣嗎,你不也舒服。”
“呸!下流種子!以後可彆教壞我兒子?”
“哪能啊,以後咱兒子一定是最聰明的。”
多說些扈三娘喜歡聽的話,顧銘這才有機會逃了出來,來到書房之中,招見了扈勇清理了一下今天的一些秘檔。
“哦?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