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顧子玉敢拍著胸脯保證，隻要大順所獵之地，那就是大順之疆土，梁山絕不沾染分毫，要是大順能一舉平定南方，我也樂得清閒，正好北方的遼人啊，金人啊，都不好搞，最近黨項人也來給我搗亂，那真是亂的很。”
向方臘吐著苦水，一時間方臘也弄不清顧銘所說有幾分是真幾分假了。
不過既然顧銘這麼說了，那他就也不好說什麼。
命人取來一張地圖，方臘抬手請道：
“兄弟且看，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我看咱們還是現場分的更清點好，省的日後算賬麻煩。”
涼亭周圍的梁山和大順兩批人馬皆是神色不同，沒人敢出聲說話。
“那就再好不過，說起來，我家裡沒什麼親戚，您可是我唯一至親至愛的舅哥，我實在不願意和您衝突，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方臘很開心，顧銘的姿態很低，和他想象的模樣和情景大相徑庭，至少明麵上在眾兄弟麵前很有麵子。
對於他說的事，顧銘基本上是一口答應，彆說他做不做，反正說話好聽的很。
方臘甚至在想，這就是梁山之主？若是這樣，那豈不是可以想要更多的......
一旁的鄧元覺眉頭卻一直皺著，看了看顧銘，再看了看他身後殺氣騰騰的梁山兵馬，他不相信，如果顧銘真的是這樣一個人物，能鎮的住他身後這些精兵強將？
那他為什麼又要向外表現出這種截然不同的信息，擾亂視聽？
一場下來，賓主皆歡，若不是有限製，方臘都想請顧銘吃飯了。
“國師。”
手下來人看了看亭中的方臘，小心翼翼來到鄧元覺身邊捂耳微聲道：
“蔡州、光州都失陷了，梁山兵馬直取黃州。”
“什麼？！”
鄧元覺忍不住出聲說道。
這下子，所有人包括亭中的兩位王也是看向鄧元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