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猶如一記重錘敲在在場眾人的心頭,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不少人桌子底下的拳頭暗暗攥緊,很是不貧,狂妄至極!
得勢小人!
粗鄙武夫!
心中那是對顧銘不吝誇獎之言。
他們憑什麼敢以為他們能和顧銘平等對話?
是誰給他們的錯?
他們橫行霸道習慣了,似乎忘了,自己隻是一介草民,命如螻蟻,顧銘隨手便可捏死他們。
很快,酒席就擺好了。
顧銘並未理會他們,隻是又走到主座坐了下來。
枕著手心,顧銘緩緩說道:
“我希望在座的各位從今天開始,必須得記住一件事,這裡以後就是梁山的地界,現在我說了算,我說什麼你們聽著,我給你們的你們都得接著,懂了嗎?”
這不隻是給他們說的,更是給黃州一帶的世家士家說的。
顧銘雖然是微笑著說的,可是底下的人臉上卻比哭還難看。
剛才還春風細雨的,怎麼突然就狂風驟雨的。
錢家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其餘人也是神色各異。
“來,諸位,讓我們為了這個美好的明天舉杯。”
顧銘笑著一飲而儘。
放下酒杯,其他人還是不敢動。
顧銘笑了笑繼續說道:
“回去後,我需要一個體麵的數字擺在我的桌案上,誰要是不讓我體麵,我就幫他體麵體麵。”
轉而扭頭看向身旁的李家家主顧銘柔和一笑:
“怎麼?我讓你喝酒你不給麵子?”
李家家主聽到以後連忙起身恭敬的舉起酒杯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