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快來。”
趙福金起身將顧銘拉到她和梁紅玉中間坐著柔聲笑道:
“夫君看我這首詞如何,雖然比不得李清照,可入的了你的眼?”
“彆,為夫粗人一個,隻喜歡和女孩子玩耍。”
說著,顧銘低頭吻了吻趙福金的鎖骨,惹得對方一陣咯咯笑。
她是個有福氣的,這輩子沒吃過什麼苦,好不容易當個老師,後來又嫁給了新皇帝,直接被學校‘開除’了。
“你父親和你的兄弟姐妹們都怎麼樣了。”
顧銘問道。
趙福金早已經看透了,並不怎麼在意,現在他們能活著都是顧銘恩典了。
“還能怎麼辦,隻要自力更生,在哪裡都餓不死,不願意賣力也不願意拋頭露麵的,還想過神仙日子,世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反正隻要不是不得已,我是不會幫他們的,仍他們怎麼說吧。”
“倒是我父親和我哥哥,現在倒是看開了,夫君讓他們教書,他們就乖乖教書,閒暇時間還能出去和一些文人墨客聊聊天,就是有時候喝多了就會說一些胡話......”
趙福金小心翼翼的看向顧銘,顧銘笑了笑不在意道:
“這算不得什麼,現在他們在我眼裡都是華夏子民,一視同仁。”
顧銘留下他也不在乎什麼遺老遺少,溥儀的那些遺老遺少不比大宋的遺老遺少恨,還不是沒用。
反而溥儀成了新華夏公民,反而拉空了一批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