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次來測試市場反應的辦法,就是找到最有錢的,影響力最大女人讓她來試用。
他除了一些散碎銀兩外,還有五百兩整的銀票,只是見面聊聊,應該夠了。
話罷,秦川便給了那王二十兩銀子。
王二瞧着秦川也算是大手筆,變得更為熱情。
他忙是點頭哈腰地說:“不知公子貴姓?”
“本公子姓秦,別這麼多廢話,本公子要你們店裡的頭牌。”秦川催促道。
秦?
難道對方是隴西秦氏嗎?
那可是七大望族之一,王二態度更為恭敬:“原來是秦公子,失敬失敬,只是秦公子我們胭脂樓的頭牌凝煙姑娘,想讓其見上一面,並非是錢財,我們胭脂樓還有其他姑娘,各個也都是天香國色,您不妨...”
“老子就要頭牌!”秦川態度堅決道。
之所以如此,是因若是找一些庸脂俗粉,無錢無勢的女人,即便口紅讓她們試用滿意,她們也無法給出高價,將來想靠着她們推廣也是難上加難。
王二撓了撓頭說:“既然秦公子如此想見我們胭脂樓的頭牌,那我便給您說說規矩吧!”
“講!”秦川揮了揮手。
王二臉上來了神采:“嘿嘿,我們胭脂樓的凝煙姑娘賣藝不賣身,想與她見上一面,必須寫上一首詩,若是能得到她的賞識,便有機會見其一面的機會!若是得不到她的賞識,即便黃金千兩,也難以見其一面。”
清月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你們胭脂樓的凝煙姑娘,是方大人之女吧?”
“這位公子,您真是見多識廣,確實是方大人之女。”王二回道。
清月那鋒利的眼神,竟出現了一絲遺憾之色。
秦川雖不明白清月為何如此,但若是寫一首詩得到她的賞識,那豈不是小意思?
當即秦川便大笑道:“哈哈,那麼今夜本公子,定然可以見到凝煙姑娘,告訴本公子該去哪裡寫詩給凝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