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他不斷的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
這一過程,足足持續半個時辰。
秦川整個人幾乎都要虛脫,嗓子也喊啞了。
躺在地上好久,秦川才有了一絲力氣說話。
“怎麼會那麼疼啊?”
聽着秦川那宛如破鑼般的嗓子,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清月掩嘴一笑:“你原本一點內力都沒有,有了內力進入你體內,你的經脈會被強行重開,肯定會疼的呀!”
秦川頓時有種他被玩了的感覺:“那,那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啊?”
清月卻無辜道:“我提前不是給你說了嗎?辦法有些特殊你不一定願意,我還想給你說一些細則,你非得催着我,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而且傳功就是這麼疼,我即使提前告訴你,該疼的還是需要疼的!”
即便如此說辭,秦川也能感覺到清月是有意的。
可清月給的理由秦川也無法反駁,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現在即便沒有蛆蟲鑽身體的感覺。
但經過方才的全身蠕動,他還是感覺到體內像是腫起來一樣。
奇怪的是他即便感覺全身腫脹,身體表面上卻看着沒有絲毫的變化。
清月見秦川不找她麻煩,嘴角再次湧現不易察覺的笑容,方才她沒有告訴秦川,當然是故意的。
這傢伙滿腦子的都是雙修,若是真有對象願意給他使用,豈不是來者不拒?
皇帝可是秦川的女人,她們有什麼資格,能和皇帝共用一個男人...
實際上傳功也有不疼的辦法,只不過她沒願意給秦川使用而已。
清月計謀得逞,便笑着蹲下身子:“川哥,你之前一首詩里寫的好,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現在就很符合嘛!”
秦川更加感覺清月是故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