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了等秦川來找她，已經推掉她們組織好多次任務。
她有時候甚至想主動去找秦川，將其邀約過來。
可她的目的畢竟是將自己的身子給秦川，饒是她住在這煙花之地，每夜都能聽到胭脂樓內的姑娘與客人發出的聲響。
可她還是難以啟齒。
只能等待着秦川的到來。
她們掌柜楚鳳舞如今也為秦川效力，並不會再干預打擾她與秦川的事情。
如此說來，今夜她便可以將自己的身子給秦川。
除了報恩之外，凝煙加入楚鳳舞所在的組織之後，便意味着她此生是無法再與男子成婚。
她留着清白之身似乎也沒有意義，倒不如給了秦川，甚至可以生下孩子。
將這世間女人都需要經歷的事情經歷一遍，也許她的人生才能算是完整，不留有任何的遺憾。
“咚咚咚！”
秦川在外敲門敲了三聲。
每一聲敲門都震着，凝煙心神晃動。
方玉低聲道：“小姐，秦公子來了！開門嗎？”
凝煙深吸了口氣道：“開，開門吧！”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方玉見到秦川之後，說了句公子有請，她便低頭離開了。
雖說凝煙並未對她言明，今夜要不要將身體給秦川，但她跟隨凝煙多年，凝煙的心思她是能看出來一二的。
此等事情，她自然不會打擾。
當秦川進入之後，方玉便主動將房門關閉。
偌大的凝煙閣，便只剩下秦川與凝煙二人。
凝煙望着讓她決定獻身的男子。
心情再次起伏起來。
連續做了五個深呼吸，她才起身向著秦川作揖道：“凝煙拜見秦公子。”
“你我之間還有必要如此客氣嘛！”秦川大笑了一聲。
這貨也不客氣，直接一屁股坐在凝煙方才休息的蒲團之上，喝了口葡萄酒道：“凝煙，舞起來，唱起來！”
只是凝煙現在滿心思的都是想將自己的身子獻給秦川。
緊張得很，甚至身體都在顫抖，她根本無法起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