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做夢都想象不到，原來他們只不過是區區工具而已。
這令她的諮詢心，瞬間碎了一地。
“接受不了也得接受，這就是現實！如果沒有佔到頂峰，任何人都只不過是他人謀利的工具而已！”秦川搖頭道。
月娥緊咬嘴唇：“公子，按照你這麼說的話，我們祖屍一族和你們相互打，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對於我們來說沒有意義，可對於高高在上的人來說是有意義，他們利用我們的戰鬥，平衡了各個界面的資源。
只要維持平衡，他們就能源源不斷的獲得好處。”秦川搖頭道。
“那麼他們到底能獲得什麼好處？”月娥問道。
這個問題把秦川問到了，這貨根本不知道，那幫人到底圖什麼，畢竟即便維持各個界面的平衡，他們似乎也很難得到好處。
秦川這貨也是想知道，便給九流傳音問他，那幫人到底圖什麼。
結果九流，時好時壞，有時能想起來一些記憶，有時卻什麼也想不出來。
秦川這麼一問，九流竟然完全都想不起來了，剛才他所說的話，都不記得了。
讓秦川很是無語。
為了不讓自己丟面兒，秦川這貨便高深莫測道：“呵呵，問題很複雜，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楚的，到了未來，你自然會懂的，畢竟你現在只不過是區區創世級初期的存在，還輪不到你想那麼多。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事情很複雜，我們還需要繼續深入調查才行！”
月娥有些慚愧道：“公子，您說得對，我現在確確實實沒有太弱小了，根本輪不到我。
那麼我們接下來繼續深入調查吧！”
“孺子可教也！”
秦川這貨滿意一笑，隨即這貨便將被他捏爆的控靈獸氣息，聚斂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