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落井下石,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酒肉朋友,葉無忌直接選擇了無視。
“兒子,現在隻有我一桌食客,你就下令不收散客了?”葉無忌隱隱有些擔憂,“如果衍公合上放咱們鴿子,豈不是白忙活了?”
“爹,董小姐都來了,衍公大師會不來嗎?”葉修自信滿滿,“就算是衍公大師不來,我也自有應對之策。”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葉無忌心有不甘,“你手中有彆家都沒有的鮮香粉,無非就是讓人免費吃上三天罷了......”
“爹。”葉修笑著看向葉無忌,“你彆忘了我和劉掌櫃、肖掌櫃都有合作。更何況,還有金陵首富沈萬山呢,不想他閨女嫁過來吃糠咽菜,那他就一輩子彆露麵。”
說話間,揭紅的時間到了。
父子二人下樓,趙翼德深吸了一口氣,聲如洪鐘:“便宜坊,開門營業嘍!”
“好!”
夥計們齊聲附和,在場的所有人,全都精神亢奮起來。
酒樓外,已經擺好了鞭炮,隻等著揭紅。
三根紅繩各自連接楹聯和匾額。
葉無忌的手抓著係著匾額的紅繩,葉修和齊三泰位於左右各自負責一塊楹聯。
趙翼德點燃鞭炮,三人用力一扯紅繩。
就看見“便宜坊”三個鎏金大字,呈現而出。
“便宜坊?這倒是個好名字!”
圍觀的吃瓜群眾中,有人也高聲念出楹聯:
“挹東海以為觴,三楚雲山浮海裡;釀長江而作醴,四方豪傑聚樓頭。”
“嘶,咱金陵城,還沒酒樓敢喊出如此狂妄的話。”
“如此大言不慚,我今天非要好好地嘗嘗,如果做得不滿意,我就把他們家的匾額給摘了去。”
圍觀的人,紛紛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進去品嘗佳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