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所有人陷入沉思。
葉修說得太對了,隻因為他們全都在一味地借鑒,讓文章逐漸沒了新意,這也是大乾文壇勢微的根本原因之一。
也就是從這一刻起,看葉修的眼神,也發生了許多微妙的變化。
薛敬文還想說什麼,卻被陸公紀攔住了,丟了先手,已經是辯論不過了。
陸公紀深吸了一口氣,“你父是知名儒士,這點毋庸置疑。但你呢?你不過是個織席販履的低賤商賈,你有什麼資格收賀家子弟為徒?”
“賀家子弟,如果全都是賀道寒之流,那賀道玄何必出來拜師?”葉修冷眼看著陸公紀,“你的同窗中,很多人都中了進士,你為何還隻是個窮酸秀才?”
陸公紀被戳到了痛處,一下子就急了,“你,你這是無理取鬨,我現在問的是,你一個商賈,怎能收書香世家子弟為徒?”
“我大乾朝開國皇帝,最初不也是以賣草耙為生嗎?”葉修狠狠一拍桌子,“你這是在瞧不起我,還是在詆毀我大乾開國皇帝?”
“我,你,我......我沒有......”
牽扯到誅九族的重罪,陸公紀瞬間慌了,額頭上冷汗橫流。
葉修雙手背負腰後,意氣風發,“沒有就閉嘴,下一個!”
嚴曼才站了出來,還沒等開口,就被葉修狠狠懟了回去。
“這裡誰都可以說話,唯獨你不行!”葉修橫眉冷對,“偷女人褲衩的臭流氓,聖人之學都讓你喂狗了?”
“......”嚴曼才一捂胸口,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提前駕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