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受天花困擾日久,本官願意自掏腰包給他們發放神藥,隻是這真相是何意,這神藥造價高昂,五百兩銀子一瓶已經非常便宜了。”縣令裝糊塗道。
葉修“咻”的一下縮回手指,兩手一揣,轉身就要走,“老爹,看來縣令大人是把咱們當傻子耍,咱還是回牢裡吧。”
葉無忌點點頭,“我也有點困了,回去睡一覺。”
說著他還打了個哈欠。
葉修瞥了眼他爹眼下的青黑,再想到昨夜獄卒送進來的蠟燭。
難怪昨晚他睡夢中總覺得有燭火在晃,原來是他爹熬夜在看話本。
父子倆還沒走出幾步,縣令就著急地叫住了。
“等等!本官答應你!”
葉修揣著手轉身,榻上的縣令焦躁地摳著手指,受病症影響,儼然是草木皆兵。
縣令粗喘了下,“神藥本官可以直接發,但你要先治好本官,才能貼出告示,如果治不好,那你們父子就還要再加一條欺瞞朝廷命官的罪名!”
“沒問題。”葉修笑了,“至於另外兩個要求,等我想到了再說。”
縣令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話。
葉修上前一屁股坐在了榻上給縣令搭脈。
他的搭脈是後來才學的,打眼一瞧就有種生疏不靠譜的感覺。
一旁的縣丞和縣令看著都心如死灰了。
葉暇這個年紀,還有這生疏的把脈,怎樣看都像醫館裡的學徒。
葉修半闔著眼,號了半天脈才將縣令的手鬆開。
“是不是一點細微的聲音都會坐立不安?”
縣令點頭。
“是不是覺得興奮又無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