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鑷子將縫隙裡的碎骨頭都夾出來,再將骨頭接好。
葉修用剩下的半瓶酒精再清理了遍傷口,然後又從藥箱裡掏出一瓶更大的白瓷瓶。
楚駿慘白的嘴唇哆嗦了下,恨不能直接暈過去。
他第一回痛恨起自己的意誌力。
葉修專心致誌處理傷口,壓根沒發現四周的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將針線消了毒,葉修把傷口縫合起來,徹底止住血,又敷上他搗鼓出來的大蒜素,再灑上一層金瘡藥。
用布條包紮好,又在沒有傷口那側用木板固定住,再包紮了一圈。
“呼,好了!”
葉修拍拍手站起來,鬆了鬆骨頭。
“應該不會再發炎了,你們給他煎藥退燒就行。”
“他發熱是因為傷口發炎,傷口處理好了,他溫度也很快會降下來。”
想了想,葉修將白瓷瓶裡剩下的酒精都遞給了管家。
楚駿看著那個白瓷瓶,眼神恐懼,他動了下嘴想說什麼。
但是太痛了,他愣是一個字都沒能說出來。
管家拿著白瓷瓶都覺得燙手,這玩意能讓少爺這樣的人物都痛得慘叫。
可想而知其威力!
“這是酒精,你們用帕子沾了給他擦身,溫度能降得快些。”
“誒,好。”管家呐呐地應下。
楚夫人攥著手指,緊張地問:“葉大人,駿兒他......”
“夫人放心,沒事了,好好將養,雖然不能保證他還能不能上戰場,但是隻要好好養著,正常行走是不成問題的。”
所有人俱是一愣。
他們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能保下一條命就謝天謝地了,現在葉修卻說,楚駿還能正常行走!
楚駿滿臉驚愕,用手臂撐起身追問:“葉大人,我,我真的還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