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剛想反抗下車,她的手也被強製牽起,黑色膠帶纏繞在她手腕上,魏國華的聲音隨之響起:“你彆反抗,我就是換個地方,讓你看看童安和把我害的有多慘!”
童沫沫沒再出聲,她手指輕輕蜷縮住,一時間頭腦風暴錯愕不斷。
她父親也是因為外債和汙蔑導致的鋃鐺入獄,但是當年公司也牽連到了很多人,魏國華就是其中之一,她記得,魏國華給父親的公司投資了很多錢。
後來公司父親身邊最親近的秘書,親自寫了一封舉報信,站出來舉報她父親,才導致徹底“出事”。
可是,她父親也是清白的不是嗎?
魏國華嘭的一聲關上後車車門,隨後上了車,一路飆到高速,又下了高架橋,最終一路向東,車子每一次都是急刹車,坐到後座童沫沫瘋狂想吐。
透過後視鏡,魏國華看見童沫沫這般模樣,心情卻爽快極了:“也該讓你不好受。”
仿佛是存在著一種報複心理似的。
童沫沫是真想吐了,她手機還在包裡,包被魏國華拿到副駕駛了。
大腦中,她一幕幕反複在過當年童家出事,母親去世,父親鋃鐺入獄的痛苦畫麵。
她倒在後座上,暈乎乎的,看著車窗外的事物逐漸變緩慢,最終,在一家幼兒園的門口停了下來。
魏國華下了車,打開後車門,這才童沫沫手腕上的膠帶和嘴巴上的撕掉。
同時冷沉這一張皺紋的臉,“真彆怪我,剛才要是不給你弄這個玩意兒,你在車上絕對要麼報警,要麼就跑了,我知道你很聰明,不然也不會把那麼大個導演搞得那麼難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