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現在完完全全覺得三年前她父親入獄,童家出事,就是厲景深做的一場局。
接下來的時間內,厲景深出奇意外的安靜下來,他認真地用泥巴捏著杯子的形狀,目光隱隱帶著壓抑遲疑,逐漸手上沒了耐心。
而童沫沫的陶瓷花紋做的十分精致,當身邊的男人不說話,她覺得世界都美好了。
“童沫沫,你喜歡過我嗎?”厲景深再也控製不住,偏過頭,一雙幽深的黑眸緊緊注視著她清純的臉蛋。
童沫沫當作沒聽見,他又發瘋了,三年,整整三年的婚姻,他居然問這種可笑的問題。
要知道,三年婚姻之前,她又喜歡了他多久呢?
厲景深發脾氣,“說話!”
童沫沫直接開口道,“這個問題不重要吧,厲景深,我們都要離婚了,還是說,你現在愛上我了?”
“......”厲景深開口道,“重要,對我來說,很重要。”
“沒喜歡過。”童沫沫憤怒地回答身邊的男人,心中覺得無語極了,她這三年來付出過的感情就是喂了狗。
她愛了厲景深這麼多年,他卻連她到底喜不喜歡他,都還要問來問去......對於他來說,到底什麼才算喜歡,什麼算愛呢。
童沫沫突然想起厲老爺子說的話——
厲景深本身就是一個不懂愛的人,他小時候的經曆,童年創傷,也許讓他早就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