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都要彆人聽他的,說離婚的人是他,說不想離婚的人也是他,他真的應該去掛個精神科。
“行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不就是想要男人在你麵前低個頭?”
厲景深蹙了蹙眉頭,薄唇略微有些彆扭地開口道:“我錯了,沫沫!以前那些事情是讓你不高興了,對你造成的傷害我慢慢彌補,你彆生氣了!”
“......你有病吧。”童沫沫如同見鬼一樣的望著他的臉。
吃錯藥了?
“三年婚姻本就不易,隻要你以後跟霍景年還有雲燁、其他男人保持好距離,我可以加倍對你好——”
男人這一番話剛說完,童沫沫就拿廚房的空碗接了一碗水,狠狠潑在了厲景深臉上!
厲景深錯愕不已,墨色短發被澆淋濕透,水珠劃過他的脖頸,冰冷無比。
他陰騭著臉,“你瘋了?”
“那你醒了嗎?”童沫沫不悅地盯著厲景深,毫不畏懼的對視,“你搞清楚,是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在先,現在好像說的是我對不起你你寬容大度原諒我一樣,我覺得你才是瘋了,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還有,不要再拿童安和的事情來威脅我,我敢跟你對薄公堂,要是童安和不能正常出獄,我跟你沒完,你看我會不會做個私生飯,天天把夏晚晴的所有行程都攪黃了!”
童沫沫真生氣的厲害,起伏不斷,“再者,彆逼我把你跟夏晚晴的恩愛證據,揚到外界去,讓所有人都好好看看你們之間有多惡心,厲景深,我夠給你留麵子了,我們彼此放過不好嗎?”
“恩愛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