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所以,剛才他是做了什麼混賬事?
如果知道全部的事情,他根本不可能那麼對童沫沫。
“這個莫無疆,做背調也不做仔細點,非要漏掉這麼一個環節?”厲景深臉上頓時染上一抹戾氣,瞥向周衍:“他人呢?”
“官司都打完了,當然是跟徐偉律師約著一起喝酒去了。”
此時此刻,一個年輕男子吊兒郎當的身形走了過來,雲燁上身黑色皮夾克,下身棕色的休閒牛仔褲,歎息連連。
“厲先生現在知道後悔了,要我說,你根本就配不上沫沫。”
雲燁靠在休息廳雕花牆壁上,不由會心一笑:“您剛才那一番話,傷人傷的徹底,就算得到了一場婚姻的束縛又能如何呢,官司您是贏了了,但輸了人心,現在跟沫沫的關係,是徹底無力回天了。”
一場婚姻的束縛。
厲景深不由黑眸廝紅:“輪的到你說話?你以什麼身份?”
“我是沒什麼身份,那就當我是沫沫的好朋友好了,反正最起碼沫沫跟我的關係不是那麼無力回天。”
“......”
雲燁又上下打量著厲景深,搖頭咂舌:“嘖嘖,我真是沒想到堂堂厲氏集團總裁厲景深,居然要靠婚姻來捆綁住一個女人,女人啊,是用這裡來打動的,不是用一張結婚證。”
說著,雲燁拳頭砸向自己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