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和明天就出獄了,回頭你們要是住在童家彆墅,我不放心。”
其實厲景深不隻是不放心童安和。
他掀眸說道,“剛才外麵就有個可疑的人,隻是沒抓到,童安和在檳城仇人不少,他出獄的消息一放,肯定很多人盯著,童家彆墅就像是個據點,到時候不知道會有什麼牛鬼蛇神過來。”
童沫沫垂了垂睫,陷入了沉思,要論厲景深這麼說,童家彆墅重回到手上,還真不是什麼好事。
可是這一步遲早要走,彆說因為童安和出獄,她自己的輿論都夠大的,多少人看她“厲太太”的笑話。
“彆想著拒絕我,有他們守著,總歸能保護你們安全,我先走了。”
厲景深套上西裝外套,朝著外麵走去,忽然,剛到彆墅門口,一張儒雅清俊的男人臉龐出現在眼前,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枚金絲框眼鏡,一身文質彬彬的灰色西裝,手裡還提著東西。
“你怎麼在這裡?”霍景年臉色秒變。
厲景深瞅著霍景年像是變色龍一般的臉色,不由覺得譏諷好笑,“童家彆墅是我拍下來的給她的,我送她過來收拾這裡,剛才還留下來吃了頓她親手做的飯,可好吃了。”
霍景年又不是傻子,聽出來這個男人口吻裡炫耀的重點在於吃了童沫沫親手做的飯。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倒是你,又不是過年,你過來探親?”
霍景年手上提著東西的姿態,可不就是探親的節奏感。
再說了,過年他也沒權利過來探親,非親非故的。
厲景深要不是看童沫沫正從身後走來,都想率先一步從他手裡搶過東西扔出門口,再把霍景年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