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厲景深看著童沫沫攥拳,他搖動下車窗,毫無情緒的道,“你喊什麼?嚇到她了。”
男人一張冷清矜貴的五官深邃如雕刻,薄唇涼的沒溫度,一雙目光更是透著陰鷙與不悅,氣勢如同神邸。
童安和站在車外,看見童沫沫依舊坐在車上,尤其還是厲景深的身邊。
什麼叫他嚇到她了?
自己的親生閨女,有什麼好嚇到的?
這話從厲景深的口說出來,童安和格外不痛快。
他更加帶有怒氣了,憋著心中的火,“厲先生,據我所知,小女現在跟你已經是離婚了吧?既然已經離婚,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老是陰魂不散的出現在她身邊,要是讓媒體拍到,成什麼樣子?”
長輩的說教。
若是換做三年前,厲景深應該還對童安和有幾分尊重,可現在他的那些所有破事都已經拉褲襠了,他沒必要給什麼好臉色。
他推開車門,高大頎長的身軀宛若雄獅,一雙丹鳳眼勾著冷意,“沫沫這三年,在厲家風沒吹著雨沒淋到,就算媒體拍到我跟她,我也有能力護她周全,比起她和我被拍,她跟您這個剛出獄的勞改犯待在一起,恐怕才更丟人吧。”
這一番話,幾乎是完全不給童安和薄麵。
“你......”童安和臉色顯然被羞辱地難堪至極,從來沒想過厲景深敢這麼公然撕破臉,當年他去厲家的時候。
明明厲景深還是個半大不點的自閉症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