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沫沫又問。
“想。”
“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是抓著她的胃?”童沫沫半開玩笑道,又努了努唇,“可是你現在再怎麼彌補,再怎麼做飯,都抓不住了。”
她不想再深陷進去了。
也不能再深陷進去,厲景深的溫柔與深情就是一場沼澤,當初是,以後也會是。
她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我借住童家彆墅,給你做飯就當交房租了。”
“那不用,我欠你的其實剛好跟當初你欠我的扯平,我們現在兩個人誰都不相欠,你也不用再為我做什麼,而且你以後可以做給你的未來老婆吃,而不是我。”
厲景深從她嘴裡再一次聽到了她的拒絕,心臟說不疼痛是假的,他皺了皺眉,“我就是想做,你還管我做不做飯的手藝?”
“......”
“我發掘了我有做飯天賦,反正以後你要吃就吃,不吃就倒了,我每天都要做一大堆。”
“......行吧,做飯也是你的自由,隻要你不嫌浪費時間,你就做吧。”
童沫沫聽得想笑,沒見過這麼腦子有大病的人,居然主動說愛做飯。
厲景深見她願意吃自己的飯,心裡一下子有了安全感,“我希望以後我做的東西,你都可以給我點意見,這樣能讓我進步,你不是說我以後要給未來老婆做飯吃嗎,現在你就當培養我了。”
“誰要培養你,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這種事我才不想做。”童沫沫一邊嘀咕一邊吃的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