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正剛正不阿,而且能力不俗,他再次坐上兵部尚書的位置,我們再想染指兵部,怕是就不容易了。”
夏明宇攥了攥拳頭,臉上滿是不甘。
“是啊,寧王的例子在前,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乾脆撕破臉得了,他能扳倒寧王,但想要扳倒咱們,可不是那麼容易。”
還有官員,在旁邊說道。
他們親眼看著寧王是如何一步步倒台的,前車之鑒,心裡都滿是警惕。
然而,楊文軒卻端起了茶杯,好似一點也不著急,淡淡道:“慌什麼?”
“大人,難道就這樣算了?”
“如今,他在朝堂上根基還不穩,麾下人員也屈指可若,不若我們...”
楊文軒放下茶杯,皺了皺眉,冷聲道:“愚蠢!”
“寧王倒台,意在謀反。”
“林楓想要掌權,也在情理之中,反倒是我們,意圖坐收漁利。”
“隻是一點小小的挫折,就讓你們慌了?”
“我們何須魚死網破,且不說他在遼東立了大功,威望正盛,便是扳倒寧王,穩固朝綱,也是大功一件,在太後那邊,地位也更加穩固。”
“再說了,他在朝堂上根基或許不深,但是驃騎營的青龍乃是他的麾下,五軍營的蘇興昌與他也關係甚密,此時撕破臉皮,有害無益。”
楊文軒一臉幾句話,說的眾人都沉默下來,低頭沉思著。
“閣老,兵部的事暫且不提,那金陵呢?”
“遼東大捷潑天大功,實際上,就算是破天荒的給林楓封爵,也不過分,可太後不但同意了咱們的意見,還將這封地放到千裡之外的金陵,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很可能,意有所圖。”
楊文軒沉思一下。
這件事,的確透露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