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了人家,還跑到人家靈前哭喪,這有點太無恥了。
咱得有底線。
下午時分,魏賢來到東廠這邊。
“林公,您讓物色的金陵知府人選,下官想了許久,想到了一個合適的人選。”
金陵本地,沒有尋到合適的官員,回到京師,林楓便把這件事交給了魏賢去做。
雖然說,有沈冰坐鎮金陵,還有東廠的番子暗中監控一切,確保金陵不會出大亂子,但知府的空缺,還是得儘快補上。
畢竟,不論是拜月宮,還是東廠番子,隻能在暗地裡行動,不能擺在明麵上,金陵的大小事務,總需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去處理。
“哦?何人?”林楓開口問道。
“此人是景元六年的狀元,先皇在位的時候,曾任大理寺少卿,後來因為得罪了內閣,被革去了職位,一直在翰林院編修。”
“曾書?”
林楓對魏賢說的人,有些印象。
上次魏賢給自己的名單上,就有整個人的名字,東廠和錦衣衛也查過底細,的確是一名可用之人。
“不錯,此人並非出自江南士族,而且與內閣有舊怨,去金陵,最合適不過。”魏賢點點頭。
林楓琢磨了一下,讓人去了趟翰林院,將身為翰林院編修的曾書給尋過來。
曾書雖為狀元,但為官多年,見識了官場的黑暗後,已經心灰意冷。
他隻是一個人,怎麼可能鬥得過內閣。
當得知林楓這位東廠廠公的時候,曾書都愣了那麼一下。
雖然沒有見過真人,但是林楓這位廠公的名諱,可是如雷貫耳,這樣一位大人物,找他這個麼小小的翰林院編修,做什麼呢。
心裡疑惑,卻也不敢多問,隨著番子來到東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