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有機會能夠離開,張龍強壓著心中的懼意,竹筒倒豆子般將和吳家有關的所有事情都吐露出來。
吳家讓他們辦的事還不是一件兩件,不少得罪人見不得光的事,都是讓張家父子去做。
也正是靠著這些,張家父子才能從鄉下的普通富商,一躍成為當地豪門。
聽完張家父子的供述,林楓冷笑愈濃。
“好一個吳家,難怪此前要將清水河把持在手裡,原來私底下竟然還乾走私!”
在大宇走私罪可大可小,如果是販賣私鹽,無疑是重罪。
但倘若隻是販賣些小東西,如絲綢織物文玩,其實隻要上下打點好,完全不用擔心被查。
因為站在大宇的角度,其實走私也是另一種商貿形式,隻不過見不得光而已。
“看來吳家也不知道他們在走私什麼,否則不會這麼輕鬆地把清水河交給我。”
估計在吳家眼裡,走私些小東西根本無關緊要,殊不知他們走私的東西,會對大宇造成極大的影響!
“侯爺,侯爺,小人就知道這麼多了,其他的一概不知道啊......”
張龍見林楓不說話,以為已經到了走狗烹的時候,滿麵惶恐地磕頭求饒。
林楓懶得搭理他,吩咐錦衣衛把人押回去,轉而去了張昌龍的牢房。
相比較張家父子的慘狀,張昌龍還要更淒慘許多。
整個人血肉模糊,原本慘白的囚衣已經變成血色,新的血跡附著在舊的血跡上,形成密密麻麻的血痂,光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張大人,感覺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