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林茉:“在大學裡，沒人追你嗎？”
林茉一驚:“祁先生乾嘛問這個？”
“好奇。”
林茉期期艾艾:“有倒是有，但是，我每天上課匆匆忙忙，也不住在學校，他們都找不到我，就…不了了之了。”
“他們？有很多嗎？”
“三，四，五，六，七八個吧！”林茉敷衍說。
“沒你喜歡的？”
“我沒想到這個問題。上了大學後，奶奶身體就不好了，家裡的錢奶奶都給了林含，她生病要用錢，我上學也要用錢，我每天都在想如何掙錢，不想彆的。”
祁江川沉默了一陣，低沉的聲音又說:“那你現在想一想，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現在？”
“對，等你想好了，告訴我。”
祁江川翻了身，睜眼望著天花板。
林茉也翻了身，麵對著祁江川。
她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呢？她不知道，但她此時的眼前，還有腦子裡，都是祁江川的影子。。。
祁江川的手機機械式震動起來。
已經晚上十點半。
若非有緊急的事，衛奕不會打電話過來。
祁江川怕吵醒林茉，翻身下床，輕輕走出房間。
“什麼事？”
“祁總，李董之所以沒趕袁湘出舒城，是因為她懷了李安特的孩子，李董打算順其自然。但是李董怕不好跟您交代，所以把李安特送出了國。”
袁湘沒了李安特這個倚仗，想必會收斂許多。
“祁總，還有一件事，是關於夫人的。”
祁江川往未關緊的房門內看一眼。
借著小夜燈的光，看到林茉睡的香甜，就走遠了一點。
“你說。”
衛奕緩緩道來:
“雲城的白晝，近幾日訪遍了舒城的福利院，都在打聽關於夫人當年被收養的事情……結果，他在育英路福利院查到夫人與白家二十年丟失的女兒，信息基本一致。”
祁江川睜大眼睛。
猛然扭頭，望向熟睡的林茉。
她，竟有可能是當年白家那位小公主——白榆！
如果她真的是，那她該有最美最燦爛的人生，而不是像此時這般，為了將來的獨立生活千辛萬苦。
“祁總，白晝還於三天前拿了夫人的頭發做樣本，去DNA檢測中心做兄妹鑒定。結果我這邊已經拿到了。”
“現在拍照發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