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打電話？”祁江川低沉磁性的嗓音問。
經過這麼久，林茉想興師問罪的那點氣勢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她把手放兜裡，仰頭看著祁江川。
發現他的眉峰挺拔，單看的話，有幾分淩厲的意味。
盯著她看的時候，忽然讓她感覺……
有點深沉難辨。
林茉揉了揉凍的發紅的鼻頭，說:“我有點事，想問問你。”
“嗯，你說。”祁江川很淡定。
“你和千江基金的劉總認識嗎？”林茉真誠地發問。
她希望祁江川也能像她一樣真誠地回答。
“有人看到你和劉總，走的很近。”
這一刻，祈江川動了坦白的念頭，可是回憶起林茉用奶奶的事例說過:
她不想欠彆人人情，不想找認識的人投資。
便又改了主意。
神色自若反問林茉:“什麼時候？”
林茉:“簽約那天。”
祁江川想了一下，很快說:
“那天我去千江基金找你，是想看一看你簽約順不順利？看到那天去簽約的不是你後，我就離開了。”
是這樣嗎？林茉覺得合理但又有點不合理。
“劉總為什麼那麼喜歡你那份的合作意向書？”
“這你應該去問他呀。”
“我……”林茉語塞。
好像沒毛病啊！
找投資那會她就表過態了，寧可不賺錢也不找熟人投資，絕對不欠彆人人情。
祁江川不至於會“頂風作案”。
林茉心裡的疑慮打消了，對著祁江川，眼睛重新彎起來。
“爺爺讓我們晚上陪他吃飯，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
“他沒說什麼事嗎？”
“沒有。”
祁江川往林茉的後方看了一眼。
林茉也扭過頭看去。
衛奕不知何時，已經把車開了過來。
祁江川正色說:“我晚上有應酬，可能會很晚回家。”
林茉有點點失落:“是和剛才那些人一起嗎？”
祁江川點頭:“生態環境部的一些領導，正常應酬。”
林茉說:“好吧，那你儘量彆喝太多酒。”
她說完，看著祁江川上了車。
等車子行駛到了馬路上，林茉拿出手機搜索生態環境部的領導。
終於認出了祁江川陪著的那位“客人”——
正是前兩天在啟安國際見過的，趙嵐一的親舅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