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茉想起許博洋說,安部長給祁江川施壓之事,有些發怔,定定望著祁江川。
祁江川伸手環住她的腰,低頭開始在她敏感的耳處啃咬。
林茉握住了祁江川的手,低聲說:“我先把止痛貼給你貼上。”
……
林茉在臥室裡的床上給祁江川貼止疼貼。
地點是祁江川選的。
意圖明顯。
林茉心中此時對祁江川柔軟的一塌糊塗。
祁江川要她做什麼,她都不會說一個“不”字。
心是已經完完全全給了祁江川。
但是身體有自己的想法。
例假還沒結束……
祁江川低聲啞氣說:“沒事,親一親也可以的。”
還是老姿勢,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從腦後按住她的腦袋。
先封唇,再咬鎖骨,再胸口,再往下不可描述……
祁江川還是要去洗個涼水澡。
但再次坐在林茉身邊時,祁江川的目光依然如炬。
他靜下心一想,就覺得小女人今天格外溫順的古怪。
有何緣由?
“是許處長還是衛奕,跟你說了什麼?”
祁江川稍一思索,就有點明白過來,定是跟今晚的事情有關。
林茉嗬嗬笑:“他們能給我說什麼啊,就是說你多喝了兩杯酒……”
祁江川盯著林茉。
林茉笑著笑著,就低了頭。
在祈江川麵前,她隱瞞什麼都像是在自作聰明。
於是,老老實實交代了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你不要答應安部長去給他弄什麼防火牆……彆說他隻是一個部長,就是市長省長,隻要是對你不利的事情,我們也統統不乾。”
“有能力反抗,我們反抗到底。反抗不了,我們就跑。”
“大不了,你就還回到舒城去,異地夫妻我也願意和你做……我可以在雲城呆一周,舒城呆一周。雲城呆兩周,舒城呆兩周。反正飛機也就兩個多小時的路程……”
祁江川將林茉肩膀一摟,再次擁她入懷。
低頭看著她的臉,手握著她纖細柔軟的手指:
“你說真的嗎?”
林茉很堅定:“真的,什麼都比不了你的安全重要。”
祁江川低頭又吻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林茉臉紅微喘,才被他放開。
他有力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林茉的半邊臉,低聲說:
“就算在舒城,豈能儘如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