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衡弈抿唇笑,乖乖點了點頭。
陸庭琛冷峻的目光朝自己的人看了一眼。
那人很快低頭道:“是,我會處理好,您放心。”
陸庭琛點頭,帶著祁衡弈登上直升機。
祁衡弈係安全帶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右手手麵紅腫。
她悄悄瞥了一眼陸庭琛,忽然嬌氣地“啊”了一聲。
陸庭琛果然朝她看了過來。
她嘟著小嘴,眉眼間露出淡淡的傷感,假裝很痛苦的樣子把手伸到陸庭琛跟前,聲音軟糯糯的撩撥:
“庭琛哥,我手很痛,你幫我係安全帶吧。”
陸庭琛微微一怔。
明知道祁衡弈可能又打著什麼鬼主意,但還是不由得心中一軟。
“好。”他答應著。
結果下一秒,祁衡弈拿過他放在直升機內的對講機,仍是嬌滴滴的語氣:
“陸總,你看我都親身試驗了,我們公司的對講機,即便是在深山山洞裡,通話也不會中斷,環境適應力完全沒問題,您就考慮考慮我們公司唄!”
祁衡弈對著陸庭琛眨眼睛。
陸庭琛眼眸光華閃爍,喉結輕微動了動,說:“你還有心情談工作?”
祁衡弈一秒坦誠說:“趁熱打鐵嘛。”
直升機起飛,發動機的轟鳴聲尤為明顯。
陸庭琛戴上耳機說:“我聽不見,改天再說吧。”
祁衡弈:“……”
白對他撒嬌了。
不過改天是哪天啊?陸庭琛也沒說,按正常程序走的話,見陸庭琛一次可比進宮麵聖都困難。
祁衡弈休息了一晚上,周日又開著車去了大陸集團地下車庫二層。
上次承諾了給保安大叔們帶好煙,這次她真就帶來了。
保安大叔們對祁衡弈更加熱情了,什麼都給祁衡弈說。
“你今天見不到陸總了,聽總秘說他病了。”
“病了?”祁衡弈睜大眼。
保安沉重地點頭。
“昨天淋了雨,渾身濕漉漉的回到頂層,又熬了個通宵,聽說是發燒了,天都快亮了,才被司機送回家。”
發燒了?難道是因為把外套給了她?
祁衡弈內心微微動容。
她問:“陸總住在哪裡有人知道嗎?”
保安們都搖頭。
其中一個熱心腸說:“我和秘書辦的人關係不錯,幫你打聽打聽。”
那個保安的麵子出乎人意料的大。
他剛笑嗬嗬開口問,對方就說出了一個地址。
祁衡弈上了車,保安大叔們都拜托她,見了陸總,記得替他們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