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秦明是見過的，只不過那個時候秦明是端坐在朝堂之中。
褚嬴站在下方，從下往上看得不算真切。
但今天秦明是坐在自己面前。
“這位是......陛下？”
褚嬴試探性地問道，心中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早就感覺到教派內部的情況有些不對，今天看到秦明的時候，一切終於能解釋清楚了。
秦明笑了笑，直接開門見山。
“是的，朕是大乾的皇帝。”
大同教派背後的真正掌控者，竟是大乾的皇帝。
“陛下......”
褚嬴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
他現在腦袋很亂。
秦明也看出了他似乎有幾分抗拒，開口溫和的說道：
“不必緊張，朕這次來，是想跟你聊聊。”
褚嬴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眼中卻帶上了濃重的警惕。
“陛下有何吩咐？”
知道了大同教派背後的扶持者後。
想到自己之前西域商會的破滅，還有西域聯軍被迫參與的各類戰爭。
褚嬴已經將他們所出現的狀況，全都跟秦明聯繫在了一起。
警惕也是正常的。
似乎是為了回應他的疑惑，秦明大方的對他承認：
“褚嬴，你是個聰明人，朕也不繞彎子，大同教派是朕一手扶持的，目的就是為了拿下西域。”
“你為教派做了不少事，朕都看在眼裡，現在，朕可以給你兩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