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哐當”一聲，淩文肅忽然發瘋，拿起一個杯子直接重重的摔在地上。
“滾！”
他暴怒的對著柳素然怒吼了一聲。
原本就醜陋的麵容，因為憤怒而變得更加的扭曲。
加上平日裡酷愛吃甜食喝蜜糖水。
導致他的嘴巴呼吸的時候有大量的臭味。
房間內也彌漫著一股子難聞的味道。
若非是因為淩文肅的身份特殊，下人們不敢說話。
否則，早就彆人恥笑了。
但淩文肅卻是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長年累月喜好甜食，導致身材肥胖，臉上油脂冒痘。
嘴巴裡還氣味難聞。
這讓柳素然對他實在難以忍受。
不過，在讀過了紅樓後，淩文肅雖然不明白為何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如此不願意親近自己。
但他總算是看明白了一些。
剛才的憤怒，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無能狂怒。
沒有男人會希望自己的女人不喜歡甚至厭惡自己。
柳素然想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行了禮默默的退下。
“來人，來人！”淩文肅怒吼一聲。
馬上，兩名婢女急匆匆的走進來跪下：“殿下。”
“將她的婢女給我叫來，現在立刻馬上......”
......
四方城內。
淩雲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在薊城開的書局，這幾天三番五次的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