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臉麵,我可不要。
婆婆的臉皮抖了抖,“行,我給你拿錢。”
路上,碰到了小區的幾個鄰居。
我聽到他們提到了付新華的名字,有些好奇就湊了過去。
“你說自從那個姓付的搬來以後,咱們小區就沒太平過。”路人a說道。
路人b緊接著說:“你們還好了,住的遠,我就在他樓上,每天晚上嚎的跟野豬一樣,吵的人睡不著。”
路人a立馬反駁:“誰說我們情況比你好了?付新華每次三更半夜的回來,不是唱歌就是摔酒瓶,我都快神經衰弱了。”
路人c跟著說道:“這都不算什麼,他看到漂亮的小姑娘經常湊過去,不少小姑娘嚇得晚上都不敢出門了。”
總之,付新華就沒乾過好事情。
我聽了一耳朵就走了,付新華這人早晚會自食惡果。
小區裡的人早晚會把他趕出去的。
回到家後,婆婆冷著臉從我手上拿走了東西。
她還想讓我做飯的,我就告訴她,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很想死,如果能拉幾個人墊背更好了。
她大概是想到我之前的那瓶農藥,隻能自己去弄了。
倒是小表弟的症狀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一直在撓癢,甚至有的地方已經被撓出了血來,仍然沒有停下來。
“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舅媽抓住小表弟的手,緊張的檢查他身體。
我發現他身體上不止一處被撓破了。
“我癢!”說著又要掙開舅媽的手去撓癢。
舅媽這才察覺不對。
“兒子彆撓了,媽帶你去看醫生。”說著,舅媽看向了我。
“你上次去那個診所,帶我們過去。”她命令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