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昊成輕輕一笑，仿佛早已料到會有這麼一問。
他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又調整了一下坐姿，然後才抬頭看向張警官，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警官，您這話可就嚴重了。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當時的情況太混亂了，我確實被嚇到了，所以......”
“所以你就一股腦兒地承認了所有罪責？”張警官打斷了薑昊成的話。
他瞪大了眼睛，試圖從薑昊成的臉上找出任何一絲心虛的跡象，但薑昊成卻顯得異常鎮定。
“是的，我承認我當時我腦子有些懵，所以在你們審問我的時候，被嚇得一股腦兒地承認了所有罪責。”
薑昊成說著，輕輕咽了一下口水，直視著張警官的眼睛。
“可是等我冷靜下來後，我才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做過那麼多事，所以我認為我應該為自己辯護一下。”
薑昊成似乎早有準備，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真的能夠說服所有人。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被嚇到了，所以才承認了所有罪責？”
張警官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懷疑，“那你說說看，那天晚上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林舒雅的公寓樓下？”
薑昊成微微一笑，說：“那天晚上我確實去過林舒雅所住的小區，但那是因為我剛好路過那裡，想去見一個朋友，因為我有個朋友也住在那附近。”
“那你為什麼之前不說這些？”張警官提出質疑。
薑昊成歎了口氣，輕描淡寫地回答：“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我當時太害怕了，之前你們審問我的時候那麼嚇人，態度那麼凶，雖然我是個男人，但我也害怕啊，所以根本不敢開口多說。”
“而且，我也害怕你們不相信我......畢竟，我已經給你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