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由於那天晚上襲擊我的人,穿了黑衣服、戴了黑帽子、黑口罩、黑手套,還穿了黑鞋,可謂是“裝備齊全”。
在遮擋得這麼嚴實的情況下,即便警方目前已經拿到了監控的視頻,視頻裡也確實拍到了神秘人襲擊我的畫麵,但目前還是無法確定那名神秘人究竟是誰。
而且根據小區裡的其他監控視頻顯示,那名神秘人在離開了我所住的小區後,就消失在了一個沒有監控的死角裡。
警方調取了小區附近的其他道路監控,也沒再發現有身穿黑衣的什麼人出現在小區附近。
由此可見,那名神秘人是進入了我所住的小區之後,才換上了全套黑色的裝備。
所以,即便其他地方的監控視頻顯示,薑昊成也曾經在我所住的小區附近出現過兩三次,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就是那名神秘人。
因為法律也沒有規定他不能出現在我所住的小區周圍。
薑昊成見三名警員都啞口無言,臉上的笑容更盛了。
“第一次審問的時候,我在驚嚇的情況下莫名其妙承認了本不屬於我所犯下的罪行,所以現在我要為自己正身正名!”
“該是我做的我當然承認,但不是我做的,我打死也不認!”
視頻播放到這裡就悄然結束,屏幕陷入一片黑暗,隻留下我沉思的剪影。
我緊緊握著咖啡杯,指尖傳來微微的涼意,與我心中的怒火形成鮮明對比。
這個薑昊成真是太狡猾了!
他知道自己麵臨著嚴重的懲罰,所以故意翻供來逃避責任。
回想起他在視頻中的表現,他故作鎮定地陳述著自己的“冤屈”,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