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丫鬟的主子是府中秦星玥,而秦星玥的主子是四皇子......”
紀承楓說到這,頓了頓,其餘兩人臉色也是一沉。
“接著設計讓她父親下令,杖斃了院中幾個丫鬟、將二房請的教習先生將了一軍、再是逼得京兆尹那兩個小崽子實行賭約。”
“還有她被四皇子惡心吐了,她對四皇子的恨意實在不知從哪裡來的。在落水之前就隻有幫過四皇子一次,再無任何交集,這恨和厭惡......”紀承楓一邊回憶最近調查結果,拿起桌上的留香酒當茶水般的喝了一口,潤了潤喉嚨。
繼續說道:“再就是今日上午京兆尹女兒那件事,本就是他們做局想讓周二姑娘失去清白。”
“對了,更重要的她還從京兆尹府拿走了幾本冊子,暗衛來報,這個冊子是放在府內一個荒廢的花園石桌裡。”
“她是第一次來京兆尹府,也沒人指引,輕車熟路的樣子不像是第一次來的,可又的的確確是第一次去的,你們懂我說的嗎?”紀承楓說著繞口的話,臉上表情也是愈來愈不解。
暗衛多次調查,保證以前周嘉清從未踏足過京兆尹府!
“冊子?”徐竟驍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一聲:“還真是意外,難不成她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王爺,你讓我盯著高聿,周二姑娘和高聿聯手把陳進興送到四皇子手上,後來就和高聿在竹林呆了半柱香的時間,高聿最近並沒有任何動作。這次竹林三間屋子門全打開著,我也沒法去偷聽到他們究竟談了什麼。”林之遠收起折扇,稟報他近日的發現。
“夠狡猾。”徐竟驍淡淡評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