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周海洋的死就是她做的手腳,隻因周海洋是她的手下!”
“什麼?”聞言,趙雲臻和陳幸驚恐地看向周嘉清。
剛才在水芫室,徐竟驍的話讓她明白了,她是可以暫時離開大安,鬆懈暗中敵人的警惕,保住侯府平安,可萬一的話,要是父親和母親多知道一些事,就能更加安全些。
“賢妃的話,她隻有一個出嫁了的三公主,在後宮中也不得寵,她的母家是督察院六科掌院給事中的鄭家,凡舉例種種,皆比不過其他三個妃子,可即便如此,她還是做到了四妃之一,故而,她是比德妃心思更深沉可怕的人,尤其值得我們防範!”
雖然陳幸已經在極力表現出平靜的神情,不想將莫須有的擔心說給周嘉清,可周嘉清的這番話,讓她一路震驚到了回府!
靖安侯和趙雲知在收到徐竟驍的消息後,就一直在門口等待,見三人平安歸來,皆是鬆了口氣。
三人在宮中謹慎得連一口水都沒喝,便先去用飯。
待用過飯後,靖安侯便準備將陳幸叫到書房去問今日進宮一事,隻因陳幸的臉色有些不對。
見狀,陳幸就將這幾人一起拉到書房,周嘉靜在用過飯後也識趣的沒有跟上去,她在剛才用飯期間的簡單交談中,已經得知一些事情,如今想不明白的,便是趙雲臻手中的聖旨是什麼?
到了書房,聽完整件事情的敘述,靖安侯深深看了一眼周嘉清,問:“清兒如何得知的?”
“王爺說的。”周嘉清一本正經地說著假話,也不全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