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今日一事，還是要早些與大長公主通氣。
......
太極殿內。
藥味濃鬱得幾乎要將人溺死在其中，但周院正臉色不變，仔細地翻著皇帝的眼皮，還時不時替皇帝把脈。
齊元站在一旁，隨時留意著周院正的動作。
張道長一事，他著實是害怕了。
周院正早已習慣了被這樣對待，他在替皇帝診脈過後，站了起身。
齊元立刻跟上：“如何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若皇帝繼續這樣昏迷著，那整個朝堂......恐怕是要天翻地覆了。
周院正搖了搖頭，歎著氣：“丹毒已經深入骨髓了。”
之前皇帝一直在服用那所謂的長生丹，也不讓他來請平安脈，雖然早有預料，但在發覺丹毒侵蝕得這樣深時，周院正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齊元更是覺得眼前一黑。
他隻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丹毒？可還有救？”
等了許久，他都沒有等來周院正的回答。
“周院正！”齊元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肩膀，“您也沒有辦法了嗎？”
周院正在他的注視下，極緩極緩地搖了搖頭。
“下官醫術不精，若是早些發現，或許還有救，可現在......”他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皇帝，“這丹毒來勢洶洶，根本止不住。”
“丹毒既如此厲害，為何之前......”齊元下意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