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回事？
她早上還特地又擦了一遍，還是擦不掉，而且墨漬實在是太深了，粉也蓋不掉。
若不是李慶文說這次能讓這個蕭明辰生不如死，自己也不會同意出門見人！
現在這算什麼？！
李高寒麵色一僵，慍怒地看向李慶文。
“父親，兒子幫五娘洗過這些痕跡，確實洗不掉。”李慶文額上沁出冷汗：“兒子也不，不清楚......”
“那麼這都是誤會了。”蕭明辰假裝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趕緊拱手道：“李大人，小人初來乍到，不知怎麼地就和令公子起了一些衝突......但小人知道，李家各個光風霽月，是絕對不會刻意製造一些冤假錯案的！”
蕭明辰一句話就把李高寒給托到了一個高度，這下李高寒有點不開心了。
你這麼說，讓他還怎麼定罪？
李慶文眼睛一轉，趕緊說：“那，五娘說的女鬼是何原因？！”
對啊，還有這一茬。
柳豔兒立刻捂臉哭開了：“這件事，或許是奴弄錯了，但是，但是那女鬼是真真切切的呀！奴害怕的連睡覺都不敢了！”
蕭明辰義正詞嚴：“柳五娘，女子本屬陰，最易招惹一些不乾淨的東西。在下鬥膽問一句，以往柳五娘可有人同床？”
“這，有，有的。”
嫁進李家這麼多年，她幾乎每晚都在李高寒身邊服侍，除非每個月有那麼幾天不方便的時候。
“那就是了，正所謂陰陽調和，男子身上的陽氣能令那些陰晦之物不敢近身，更何況是李大人這樣的人物，陽氣是旁人所不能比的，因此夢見女鬼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李高寒心底有點開心，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誇讚自己。
柳豔兒心裡怒罵，話都讓你說了，她還能說些什麼？
眼看事情的走向突然變得不可控起來，李慶文低咳一聲：“蕭明辰，那你是不承認那女鬼是你招惹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