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
畢竟鎮海城的規矩,工廠發現虐待事件,他這個巡視員也要受到懲罰,最低也得罰俸。
管事也急了,哪想到趙青嬋這麼不懂規矩?
忙解釋道:
“胡先生,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小的也看出來,這位小姐明顯出身很好,乾不了重活,便隻讓她在這煮鹽。”
“誰知,她竟然要到屋子裡煮鹽,咱們鹽場哪有這等先例?大家都是在這邊煮鹽,怎能為了她改了規矩?”
這胡先生這時也明白過來,看向趙青嬋道:
“這位,這位小姐,劉管事所說可否屬實?”
“哼!”
“屬實又怎樣?你也是讀書人吧?我外公是曲阜公家的教諭孔大章,你聽過我外公的名聲沒有?”
趙青嬋滿不在意的說道。
“這個......”
胡先生可是明白人,迅速便想明白眼前趙青嬋的身份,道:
“這位小姐,管事的處理沒有問題,還請你遵守鹽場的規矩,不要誣告!念你第一次犯,便先警告一次。若再有第二次,那就不要怪某不可客氣,要動用律法了!”
說著。
胡先生對劉管事道:
“此事沒問題,無論是誰,都要按規矩來!”
“是。”
劉管事大喜,忙是恭送胡先生。
“噯?你彆走,彆走啊。”
見胡先生很快離開,趙青嬋頓時急了,大聲尖叫。
可胡先生看都懶得再看這邊一眼,又去其他地方巡視了。
“嗚,嗚嗚嗚......”
“你們都是壞人,你們都欺負我!哼!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把這裡的事情說出去,要讓全天下讀書人都來討伐你們!你們鎮海城,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趙青嬋徹底崩潰了,抱著頭哇哇大哭起來。
但劉管事這時已經被胡先生提點了方寸,自不會慣著她,當即上前來喝道:
“你乾什麼?還煮不煮鹽?沒看鍋都快糊了嗎!念你今天隻是初犯,便隻今日日俸減半!若再有下次,罰俸一天,且不再管飯!”